秋道

七代厨带尚磨赤星

【游戏王/贝库游】住所

浅茶:

碎碎念:去不了ONLY展的发奋,结果还是因为没有时间拖了一周QAQ 
听说换号可以加热度?于是来试试。反正大小号也没有多隐瞒/托腮


关于贝库塔住所的一点故事。OOC全部属于茶☕,CP的美好属于大家。


谢谢,我也喜欢贝库游😘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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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说——贝库塔住哪里?”


仿佛永远都不会长大的少年。红色的刘海倔强得坚挺,一如既往张着一双透彻的眼,如此询问道,仿佛下一秒,就能够看透人心。


贝库塔——现在是又或者一直都是的贝库塔,微微眯了眯眼。


——


遇上九十九游马绝对不算在他今天份的“冲击性”里面,贝库塔可以对天发誓,虽然他并不信天,所以或许他对着纳修发誓更让人感觉诚意一点,只要对方不看见他就动手暴打。


那个时候,贝库塔刚刚从赌场里面走出来,浑身上下仍携带着赌场应有的污浊之气。


世界和平了,全员复活了,多么欢喜又完美的结局啊,但对于贝库塔来说,真像一种灾难。


也对,不能随心所欲去弄虚作假,不能肆意妄为去惺惺作态,被“和平”的牢笼紧紧束缚,随时还可能被某个管事多的领导暴打一顿,真是糟透的一切——前世今生也没有更糟的了。


所以他习惯了混迹赌场。


喧嚣刺耳的音乐,绚烂迷离的灯光,觥筹交错之间,名为“人”的生物褪去了往日的伪装,露出自己本性的一面。猖狂的尖叫、扭曲的表情、虚化的道德与底线。混浊的污秽之气混迹于赌场的每一个角落,被无数人吸入肺腑,再不断吞吐,每一次每一次,都更加污浊一分。


贝库塔享受那个地方。


贝库塔在那里畅快淋漓。


他可以肆意的狂笑,肆意的猖狂,肆意的横行,就好像一切都回归了前世一样。


——那些人们咒骂的绝望的哀嚎和四处弥漫的血腥味。他斜坐在王座之上,歪着头,一手撑着头,用冷漠与癫狂两种不能共存却确实交织的神情看向底下的尸骨,多么的自由欢乐。


从何时开始,贝库塔就一直试图去让自己依然是“贝库塔”,仿佛有的时候,他会忘记了什么,又变成了另外什么一样。


真是奇怪,他自嘲。


沉醉于黑暗的人,都不喜欢一道光闯入他的世界,因为太过刺眼,太过温暖,闪耀的让人无法逃脱。可是神明带来了光,又或是光自己溜到了黑暗之后,一切就注定改变了。


从未有适应与享受过光明的人,还能再久滞黑暗,就算是一个疯子也是。


“所以说,贝库塔住在哪里?”


现实又把一切拉了回来,依然是这个弃而不舍的问题,坚持起来就让任何人没有了办法。


真搞不明白某些存在为什么总会在些奇怪的地方纠结。一直都是那个样子。


【“真月住哪里?”】


【“唉?为什么突然问这个,游马同学。”】


那个时候,他还是“真月零”。可以毫无顾忌露出笑容,亲昵地拥抱少年,让专属的青涩气息萦绕身边。哪怕做任何事情都可以——教室空旷后的角落,试探性的交缠,尚显模糊的感情悄然酝酿。十指相扣间,即使诉说爱意也不会被责怪。


有时回想,贝库塔竟然自己也搞不懂当时在干些什么。


只是一场过家家的游戏?为了让自己快活?还是想让以后的“锵锵锵”更加冲击?


他当时也不用多思考那些,因为“真月零”就是那么一个傻子,拥有了世界最耀眼的珍宝依然茫然不知的人。


【“嗯……怎么说呢?”】


被回问回去,九十九游马迟疑了一下,边走边思考着。突然,他呼喊了一声“一飞冲天”,往前大跨一步,然后陡然转过身,露出灿烂的笑容。


【“真月有时候,总是很神秘,就是,表面的那种感觉。”】


【“所以很想多了解了解真月啊。”】


真月零,那个时候确实应该算是真月零,看着那灿烂的笑容,表情竟然有些崩不住了。


————


贝库塔最怕的人,众所周知是纳修,但其实却是九十九游马。


就像是光和暗,两方无法共存一样。


所以在从赌场出来遇上九十九游马的时候,他的第一反应竟然会是后退,一个本来从不会出现在贝库塔词典中的词。


然后那耀眼的红看见了他,欢快的接近,丝毫没有发现那污秽的气息般,开始一本正经去问一个很奇怪的问题。


然后呢?


贝库塔自己做了什么?


……突然模糊不清了。


他好像没有迟疑的,用夸张的神情与诡异的语调来掩饰什么。然后不出所料,看着九十九游马微微皱起眉头,一副不很开心的样子。再然后?再然后当时是某个笨蛋一秒恢复了原样,继续用一个让任何人都没有办法的笑容,凑在旁边。


“如果贝库塔没有住所,要告诉我啊。”


“因为我们……是,是朋友对吧。”


鲜亮的红色,不管经历了多少的悲伤与挫折,依然毅然闪烁着执着的光。他把自己化作了光明,傻乎乎去试图普照一切的黑暗,温暖一切的冰冷,即使一次次被伤害,也从来不会知道有一个词,叫做“绝望”。


贝库塔或许一脸烦躁不屑的答应了,就像某个烦人的被他嘲笑的领导一样;又或许直接离开了,反正也没有多少深刻的必要。


于是九十九游马离开了,光明离开了。世界又黑暗了下来。


才发现现在是夜晚。广阔的街道零零散散走着几个人,身边的路灯亮了,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周围,也在贝库塔的脚下投出一道深色的影。


转个身回头看看,影影绰绰的灯红酒绿中心,仿佛还能看见那隐藏赌场的身影。身上的浊气却早已散尽,顿觉无趣——全部被光明驱散走了。


贝库塔便继续走在路上,漫无目的的那种。


他还是老样子,歪歪扭扭一件衬衫,外套着漆黑的风衣,刻意磨损的朋克裤松松垮垮穿着,两手踹在口袋。嘴角的弧度似嘲笑似讽刺,说不出的令人厌恶。


这样的他,早就不是那个傻笑的真月零了。


所以那道光,又到底想要拯救或唤醒什么?


无人知晓。


时间,在脚下流逝而去,街上的行人也不见了踪影。


贝库塔抬起头,穹天之上,皎洁的朔月高挂中间,洒下盈盈的光辉。


夜已经那么深了,于是虫鸣也传了出来。


该是回到住所的时候了。


贝库塔住在哪里?


这不仅对于九十九游马是一个迷,其实对于任何人都是那样。没有人知道他是真月零的时候住在哪里,也没有人知道他复活以后住在哪里。反正对于一个疯子,多少人会在意呢?只要不去乱发疯什么都好。他们想。


——除了一个例外。


轻车熟路穿过街道,避开昼夜不歇的几个打扫机器人,贝库塔几乎是闭着眼睛走完的全程。他在一幢建筑前停滞,绕到旁边的围墙,一个轻跃,就进入了园子之中。再然后是悄无声息地潜入,通过窗户转到二楼,轻轻的落地,一切动作都行云流水,不能再过熟练。


进入的房间很静,均匀的呼吸声才听得更加清晰。贝库塔知道要怎么不发出任何的声音,于是慢慢走到吊床边。


少年还在沉睡。平时活蹦乱跳的样子,睡觉的时候却意外很老实,乖乖躺在自己的位置,被子也乖乖盖着。总是闪着光泽的红色宝石暂时隐蔽的光辉,静静的睡着,叫人不忍心打破他的梦境。


贝库塔深深看了九十九游马一眼,突然抬起手,做出可以扼住喉咙的姿势。现在的阳光是那样的微弱,仿佛随时都可以被陨灭。


再靠近一点,只需要再进一点,然后稍微用点力。那个人就会陡然从睡梦中苏醒,仓皇睁开双眼,露出窒息痛苦的神情看向自己。只需要再前进一点……


但是贝库塔没有动,一点也没有。他的目光在少年的脸颊停滞,掠过他的发丝,略过他微闭的双眼,直至他的嘴唇。


什么时候,他也感受过其中的柔软和淡淡的香甜。


(“可以哦。”)


(“我不会,让你一个人的。”)


像是被针狠狠刺痛了一般,他又陡然收回了手。隐隐约约的白色开始凝聚,星光体浮现而出,默默盯着这个入侵者,没有言语。


于是疯子停顿了一下,对他露出一个标准的扭曲的笑,便又转过了身,越过了窗,无声离开了。像是一种恒久的默契,说不出的禁忌。



——




贝库塔没有前往什么远方,而是跑到了游马家的屋顶,找了个位置,懒懒躺了下来。


月光依然在倾撒它的温柔,并不会顾及普照的是何人。永远属于外人的异客,躺在那里,仰望着耀月。底下,是还在沉睡的光明。


污泥爱上了阳光。这是极可怕的未知。放弃一切,不顾任何的它,竟然也会有踌躇的时刻。所以它选择了隐蔽。因为祈求阳光的爱情,本就是别样的奢侈。






————


当朝阳冉冉升起,心城又是全新的一天。


九十九游马在惊呼中匆匆忙忙起来,不会知道昨夜有谁来过。


贝库塔又不见了,不知道去了哪里。但总是能够找到他的,或是某个赌场,或是某个酒吧。


依然不会有人知道,他住在哪里。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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